了!我要参加明年1月3日的征兵选拔!我要跟仁王一起上洛!我要借此机会,一展宏图!”
“怎、怎么可能!我可是镜心明智流的目录持有者啊!我怎么可能会害怕区区的选拔!”
只见他生得豹头环眼,燕颔虎须,光看面相就能本能地感受到此人不好招惹。
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!!”
“你难道不明白眼下京都的局势吗?”
“为的是什么?”
每看一词、每读一句,聚集在其颊间的阴云都会变得浓厚几分。
“丰、丰臣秀吉在发迹之前,不也是农民吗?人家不也是从一介农人一步步地登上‘天下人’的宝座了吗?人家能行,我为什么不能行?”
“这样啊……小师傅,出大新闻了哦!橘先生荣升为京畿镇抚使!幕府将广泛招募有报国志向的才俊,编组成一支全新的、由橘先生亲自统率的军团。等到明年二月时,橘先生将率领这支崭新军团驰援京畿!”
“怎么了吗?”
“长州、萨摩和会津之间早已是一片剑拔弩张,整片京畿随时都有可能沦为腥风血雨的战场!”
“神脑+9”配合“聚神”……青登的工作效率数倍于常人。
“上一次出现这样的时机,还得追溯到战国时代的织田家!”
“嗯?”
“芹泽,别睡了,快起来!幕府责令橘青登编成新的战斗部队,择日提兵上洛!”
“嗯?”
……
听见青登这么说,三女纷纷屈膝跪坐,在青登的面前一字排开。
“不问出身,不问年龄,人人皆可报名……这是真的吗?!就连咱们这样的无主浪人,也能报名加入橘青登的麾下吗?”
紧接着,难以自抑的笑声从其嘴中泄出。
青登愣了愣,随后面露混合着惊讶和无奈的复杂表情
虽然他早就料到三女势必会来逼问上洛的因果,但他没料到她们的动作竟然会这么快。
说来也巧,在得知此事后,佐那子露出了跟木下舞无比相似的震惊表情。
佐那子答道:
“我在得知你已回到试卫馆后,就立即赶过来了,然后就在半路遇见同样急匆匆地赶往试卫馆的木下小姐。”
眼见浪人们一个个都慷慨激昂,壮汉不由咧开嘴角,喜笑颜开。
“镇抚京畿……京畿……”
“哼!实现大义之路,果然是满地荆棘啊……!”
“我们满腔热枕,却又报国无门,只能浑噩度日。”
霎时间,近藤勇的两道浓眉在隆起的眼角上耸了耸。
江户,小石川小日向柳町,试卫馆——
……
“青登……”
凭着“元阳+1”、“神脑+9”、“强精+2”等天赋所赋予的充沛精力,青登硬是发挥除了极强的主观能动性,生产队的驴见了都要自愧不如。
少顷,他咧开嘴角。
“为的就是尽忠报国!”
“一年前,我们弃家门于不顾,毅然脱藩,远赴江户。”
……
“并没有,我正准备休息呢。”
江户,郊外,某座乡村——
京畿镇抚使……组建新部队……提兵上洛……在听完这些字眼后,浪人们始惊后喜终狂。
“不过,瓦板小报里也写了:并不是往征兵署里报个名就能万事大吉了,是有选拔的。只有通过严格的选拔,方能成为镇抚军的一员队士。”
“是的!没错!瓦板小报里写得清清楚楚,别说是浪人了,即使是连武士都不是的农民,也有机会为仁王效力!”
听着这些人的交谈,近藤勇终于是按捺不住旺盛已极的好奇心,喊住一人,问道:
在“聚神”的加持下,青登眼里的世界只剩下手里的笔及眼前的卷轴。
如若实话实说的话,势必会让三女感到失落、内疚。
……
青登停下手中的毛笔。
为了掬起开始沉重下去的气氛,青登主动开口道:
“三郎,这可不是参加节日庆典!这是参军!是要打仗的!”
“还没有。只不过,大家都将这支即将编成的新部队惯称为‘镇抚军’。”
乌黑的秀发、因刚剧烈运动完而显得白里透粉的肌肤……这二者差异明显却又珠联璧合,看上去分外诱人。
江户,桶町,小千叶剑馆——
“我知道目前的京都已是布满战云。”
顺着她的下颔、指尖等处滴落而下的汗珠,在她脚边形成一滩又一滩的晶莹水泊。
……
浪人们的目光整齐划一地落至壮汉的身上。
芹泽一个骨碌坐起身。
几名扛着锄头的农民,一边并肩走向农田,一边神采奕奕地交谈着。
简而言之,一句话——仅靠青登一人,是绝对没可能赶在明年开春之前提兵上洛的。
此时,她的全副身心都放在了面前的千叶重太郎身上。
“打仗是要死人的!”
木下舞怯生生地问道。
刚练完武的佐那子,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满身香汗,几缕头发黏在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