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发软,更别说是从他们中间走过去了。
门外的看客们仍目瞪口呆……而青登已从最初的惊讶中回过神来。
较之先前,他的表情神态没有任何变化。
非要说的话……那就是其嘴角多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吧。
他毫不胆怯地迈步向前。
就在他的一条腿跨过门槛时,无形的波动自其身上逸出,向着前方开来……
……
……
男谷精一郎的眉头猛然一跳。
此时此刻,遍观道场上下,神情忽变的人不止有他。
漥田清音、大石进、今井信郎、榊原键吉、伊庭秀明……讲武所里实力最顶尖的这一批人,无不变了脸色。
他们就跟感应到了什么似的,不约而同地抬起头,眼望大门所在的方向。
“今井君,”榊原键吉含笑道,“伱的‘威吓仁王’的计划,怕是落空了啊。”
今井信郎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,咧开嘴:
“好家伙,来这一套吗……这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啊!”
这时,大石进侧过脑袋,朝留在道场的学徒们及面前的学术师范们说道:
“喂,小字辈的还有你们这些舞文弄墨的,都快点离开这里,当心身板扛不住。”
某人不解地反问道:
“欸?身板扛不住是啥意思?”
“之后再跟你们解释,总之快躲远一点。”
大石进的话音刚落,一道蓦然而起的异响便吸引了全场众人的注意力。
“唔唔……!”
某位学徒面色发白、额冒虚汗地半躺在地上。
坐在其旁边的人,当即手忙脚乱地扶起他:
“喂!你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”
这人的异状,仅仅只是一个开始。
就跟起了连锁反应似的,越来越多的人神情痛苦地瘫倒在地。
“怎么回事……好难受……!”
“呼……!呼……!呼……!喘、喘不上气……!”
“我的头……我的头……”
……
举目望去,整座道场倒了一大片。
漥田清音见状,轻声叹道:
“已经晚了吗……”
大石进仰头喝道:
“不要慌!他们只是被‘势’给震慑到了而已!还能动的人快把身体出现异状的人给扶出去!”
今井信郎的双眼死死盯着大门的方向,其额间现出一滴若隐若现的冷汗。
“乖乖……好强的‘势’啊!连我都不禁感到心悸了……!”
……
白州中,那原本无比整齐、森严的阵列,刻下全然不见。
呻吟声、哀嚎声,此起彼伏。
讲武所的学徒们七歪八斜,像极了被镰刀扫过的韭菜田。
青登从他们中间穿过,迎着晨光,走向馆场。
自其身上逸散而出的“势”,覆盖了大半个讲武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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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有书友问我:“势”到底有什么用?
我这里做个正式的回答:没什么用!就只是方便拿来装逼而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