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都没有将他追回。
脱藩后,永仓新八主要在江户及关东诸地闯荡。
为了磨炼身手和胆魄,他不顾身家性命,时不时的就去踢馆、踩场。
如此张扬的行为,自是吸引来了某些人的注意——比如坪内主马。
坪内主马看中了永仓新八的身手,邀请其到他的道场担任师范代。
既有钱拿,又能频繁地与他人切磋武艺……这种打着灯笼都难找到的好工作,永仓新八自是欣然应允。
永仓新八本就是一个性格豪爽的人,很容易与人打成一片。
在坪内主马的道场里担任师范代的这段时光里,他从早到晚都在与同门们比试实力,磨炼剑技,还时常背着剑道用具外出教学。
就这样,他顺理成章地结识了同门的岛田魁。
二人虽非同辈——永仓新八今年27岁,岛田魁今年35岁——但因为性格相似,意气相投,二人很快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。
再后来,永仓新八断定“在道场修炼已不能使我的技术获得精进”,故而辞去师范代一职,离开了坪内道场。
去千事屋应聘保镖,被桐生老板举荐给青登,与青登结缘——而这,便是随后的故事了。
岛田魁直到青登公布新选组的长官名单后,才知道他的老友也加入新选组了,而且直接荣登拔刀队二番队队长的高位。
在新选组正式开拔,启程上洛的当天夜里,岛田魁在宿场里四处寻找永仓新八,总算是与他重逢。
是时,二人聊了许久。
即使阔别已久,二人也依旧是无话不谈的挚友。
换做是某些人,兴许会腆着个脸,请求永仓新八利用职务之便,多多关照他吧——岛田魁便不会这么做。
他宁死也不想靠裙带关系来搏得高位!
“啊!队长!”
“队长!您怎么在这儿?”
“队长,您的身体还蛮结实的嘛!”
岛田魁适才的那声“新八”,将周围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。
眼见二番队队长在此,众人无不大惊。
或是惊讶地忘记说话。
或是惶恐地起身行礼。
或是饶有兴趣地打量永仓新八的身体。
“行了,大家都放轻松些吧!”
永仓新八摆了摆手。
“这里是浴场,并非练兵场!在此时此地,你我皆是洗浴之人,并无上下级关系!”
自打经常参加山南敬助在试卫馆免费开设的“文化课”后,原本大字不识一个的永仓新八也变得能说会道起来。
既然永仓新八都这么说了,众人便也不再拘谨,纷纷坐定。
眨眼间,一束束好奇的目光集中到永仓新八的身上。
“干嘛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?”
某人一脸兴奋地问道:
“队长!听说早在仁王大人仍是北番所的一介平平无奇的定町回同心时,您就常伴在他的左右,与他并肩作战,请问这是真的吗?”
“嗯?”
永仓新八挑了下眉,然后露齿一笑:
“你说得没错,是有这么一回事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又有一人问道:
“队长!听说仁王大人是众道人士,他与一番队队长有不清不楚的关系,请问这是真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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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常豹歉!豹豹子已经尽力了!但还是功败垂成了,没能写到6000+(流泪豹豹头.jpg)
广州最近实在太冷了!海豹是一种会冬眠的生物,所以天气一冷就忍不住睡觉……(豹头痛哭.jpg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