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退到榆林城中,他能造火器,又能造火炮,其实也不是太奇怪。”
刘芳亮面色凝重:“先生所说,额是知道的,尤振武年纪虽轻,不容易对付。”
顾君恩叹口气:“其实这些都没有什么,不管是铸炮还是打造遂发火铳,都是奇技淫巧,当不得大事的,但今日审讯下官却才知道,那尤振武的布局,并不只有这些。”
“恩?先生指的是什么?”刘芳亮问。
顾君恩道:“这些日子,城中炊烟不断,每日定时升起,甚至比我义军的还要准时,不管是真是假,但有一点是确定的,那就是起码此时此刻,城中粮食不缺的。大军往榆林之前,细作来报,说榆林官府收缴了参加红山互市的所有商人的粮草和布匹,以及一应商货。当是下官就想,榆林官府好是及时的,莫不是提前有所预料?但下官当时以为是布政使都任老奸巨猾,提前做了布置,但今日才知道,原来并不是都任,而是那年轻的尤振武!尤振武一介武夫,此前并无出奇之处,他何能有如此见识,早早就定下这个诡计,令榆林巡抚衙门,收了红山互市的粮草和货物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