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站在窗边,离柏安衍远远的。
柏安衍问,“我们走后,泰临王做了什么?”
“他没做什么,但他夫人好像大闹了荣家,死死护着那棺材,想
要把人要回来。”
沈南意插入讨论,“泰临王妃?我们在荣侯家没看到啊?”
飞廉道,“王妃受了刺激,一直躲在偏厅,当时你闯入验尸她肯定是害怕躲起来了。”
沈南意靠在窗边回忆,当时她只顾着进去掀棺材盖验尸,根本没注意周围都有什么,更别提有人躲起来。
柏安衍轻咳一声再问,“去查孙家乐器是否真的都流入望江居,彻查制作荷包香料的乐人,七天内孤要知道义庄行刺的人和假扮水猴子的人,是不是同一伙。”
“是,公爷。”
“另外,去找临江县令问清幽灵楼船的线索,出发地和终点,孤都要知道。”
“好。”
飞廉应声之后,小飞宴欲言又止,思想挣扎之后他说道,“公爷,准备给荣安县主验尸的仵作尸体找到了,现在就停在临江府衙,您看是否要验?”
柏安衍闭上眼眸,清冷地说,“不必。”
飞廉和飞宴都退下。
沈南意从窗边走过来蹲在他的榻前,不理解的问,“公爷这是不打算管荣安县主了么?”
柏安衍睁眼,垂眸凝视着她。
此时,德叔在外敲门,“公爷,泰临王来访,您是见还是不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