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,所以当我们刚下船就是你承担起贺郡守安排下来的接待,是你首次提起荣昌侯府的失火,在我们被阻拦多次是成功验焦尸后,又是你提醒起荣安县主怀孕,让我们发现锦瑟和冯馨掉了包。”
“你之所以将这件事搞得这么大,完全是想引起柏国公的注意对吗?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,今日你便可说,柏国公定会为你做主。”
沈南意和梁谙都看向被黑袍笼罩的柏安衍。
梁谙抿了抿唇,掀开前衣摆,再次郑重下跪,“沈姑娘说得没错,这一切都是我筹划的。”
“小木屋的药方是我留下的,焚尸地的玉坠是我从锦瑟身上摘下丢在那,是我托人给飞廉消息递情报,也是我是将锦瑟尸体烧毁假扮成荣安县主。”
柏安衍忽然站起身,缓步走到梁谙面前,淡淡地说,“你和锦瑟在帮冯馨出逃?”
一语中的,梁谙浑身颤抖起来。
他仰视柏安衍,红了眼眶,“是,我们帮她出逃,也是帮我们自己,只不过没想到县主还是惨遭毒手,我只恨在小木屋中没有亲手杀了绛红!”
“将真相全都说出来吧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