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也在武斗上向邬师弟看齐。
跟他们飞凤山一脉感情确实很深厚,但真正说来,各方面反而都并不相似。
不过,宣秉也并不在意就是了。
反正他和他师父,各方面也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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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不论宣秉是什么想法,那被踩着的修者眼角的余光倏然发现,踩着他的居然变成了邬东啸,眼里顿时闪过仇恨的光——比之前对钟采的仇恨深刻好几倍。
邬东啸干脆地踹了他的脸一脚,直接把他的牙踹掉了好几颗。
那修者也是真犟,都到了这个地步了,都没放弃怨恨地盯着邬东啸,满眼不甘心——不用想就知道,他不甘心在那种情况下也没能将邬东啸给阴死!
他想,明明是那么好的机会!
他在秘境里久久搜寻邬东啸而不得,在秘境崩塌的危险时刻却见到了,这难道不是上天给他的机会吗?
邬东啸怎么就这么命大!
他为什么不死!
邬东啸也不在意对方眼神阴狠扭曲,毕竟他以往历练的时候,遇见这样的眼神十次里起码也有七八成,早就被看麻了,压根不会被影响心态。
他只是按照流程地问了一句:“你谁?干什么害我?”
被踩着的修者发出一声冷笑,闭眼就当没听到。
邬东啸再走流程:“你不说就弄死你啊。”
那修者仍旧不说。
……这“审讯”过程,简直也像极了钟采。
局面似乎僵持住了。
钟采靠在邬少乾的身上,随口说道:“东啸,要是真不说,你也就真弄死吧。”
邬东啸沉吟着:“还没有问出他的来历,但我是战神殿弟子,他竟然敢对我出手,似乎对我战神殿也没什么敬畏之心。贸然将他杀了,如果他身后之人来找战神殿的晦气,岂不是给师门带去了麻烦?”
钟采好笑道:“你也说了,你背后有战神殿。那最不济也就是两个九级势力互殴,咱们战神殿怕过谁来?宗门不就是庇护弟子的吗?再说了,这次又不是你先挑事儿,都被差点弄死了还不能报仇,那咱们还拜入九级势力干什么?”
邬东啸挠了挠脸。
仍旧被他踩着的修者,却是瞳孔收缩,悄然露出了一抹恐慌之色。
事实上,他始终不肯开口,也是从脑子发懵的状态里,渐渐想到了这一点。他觉得,如果他一直不说,邬东啸等人不知道他的背景,是不是就会投鼠忌器……
但没想到,这个姓钟的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!
当下里,修者张了张口,就想说了,但是他倏然又反应过来,难道战神殿真的会忌惮他的所谓背景吗?
他自己很清楚,他背后的势力,远远不是战神殿的对手。
这修者直到此刻才缓缓地生出了几分真正的悔意来。
他怎么就鬼迷心窍,对战神殿的弟子出手了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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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没等这修者想好怎么开口才能保住一条小命,邬东啸已经将他拎起来,扔到了旁边的桌子上。
邬东啸很自然地说道:“我以前学过了一门秘技,挺邪门的,可以搜索元魂中蕴含的信息。他既然不说,我就给他搜魂吧,之后就知道了,当个乐子讲给钟叔叔听。”
钟采一乐,笑道:“那你快去。”
宣秉微微无奈。
邬少乾赞许地颔首,又温柔地看着钟采,拈起他一簇头发在指间把玩起来。
几人都看着邬东啸操作。
这些话一出,桌上狼狈趴着的修者顿时一个纵身,就要逃跑!
邬东啸早想到了,一巴掌拍出去,将这修者再次摁趴在桌面上,半点也挣脱不得。
这修者不想认命。
然而,他不得不认。
当邬东啸的手掌正要按在他的额头上时,他的神情越来越害怕,终于绷不住心神,开口求饶。
只可惜,邬东啸压根不搭理他。
在那修者第一句“饶命”都还没说完的时候,邬东啸的掌心就迸发出一股非常诡谲的能量,直接透入了那修者的道宫之内,捕捉了他的元魂。
那修者只觉得元魂传出一种非常恐怖的剧痛,一瞬间,过往的所有事似乎都在他的脑子里快速划过,而每次划过一幕幕画面后,这些画面就会变成一片空白。
到最后,这修者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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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钟采等人的视角下,就是邬东啸手掌摁住那修者不到一盏茶时间,那修者就神色空白,傻愣愣的做不出任何反应,已经痴呆了。
钟采说道:“别留着命。”
邬东啸自然明白,也没有什么折辱的心思,只又打出一掌,将那修者拍得脑浆崩碎,再朝着已经化作一个金红毛团在旁边蹦跶的赤火鸾示意。
赤火鸾非常熟练地吐出一口烈火落在那修者的尸身上。
修者化为了灰烬,只留下了几个芥子袋、芥子戒。
邬东啸赶紧过去捡了起来,分别送给钟邬夫夫和宣秉。
几人都高兴地收下了。
钟采托着下巴问:“那你都看到了什么?”
邬东啸说道:“这家伙果然是因为争风